Only ME的Me Time

从安娣辞呈那刻起,我就有想過是不是時候该自私地為我自己做选择和活一次了呢?還是我只是因為心情受影響而思緒低迷而衍生的"快閃"而已?所以,我有点迷茫也想找人谈一谈。

如果是时候为我自己自私的活一次,我大可不必为了学生去向而继续扛这么多顶帽子,身心也不会那么疲累,开销也不至于那么大。但,我要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来继续生活和过日子呢?这是我该考量的。

回想起来,小学时期因为身份(品学兼优的乖学生),我当了6年。没有什么机会与同学们一起玩,一起跳绳啊,一起跑来跑去,追来追去啊...只是不停地参与练习比赛比赛,读书补习。长大了后来第一次参与小学聚会,我还可以记得班上的同学学号,点名名单排名。

中学时期,我考上了名校。小学同学当中只有我一个人去到一个全新环境。某天,在食堂突然有个念头,我要当个快乐的自己过快乐充实的中学生涯。总是要搞笑,带来欢乐。也因为自己选择制服团体而学习了不少如何办活动,策划,筹备等。(至少,这个阶段的我是快乐的)

至于读大学,好像也只是为了圆了老爸希望家里有个孩子带上‘四方帽’而我考上了。考虑到家里经济的问题,我还是选择了本岛大学(省跨州省住宿省生活费)。后来,因为有晚课的原因,也和朋友们一起在大学附近同住。(依然记得最爽的就是彻夜可以不眠,没有人管,没有人念,还可以半夜骑摩多去mamak档)

毕业后,因为加入了创作坊。可以又有一群人一起练歌,玩音乐,办演绎会,筹备活动,搞宣传,我选择了幼教。后期,依然因为老爸想我加入工厂大公司,而我机缘巧合的读了ICT后的practical就真的被派到电子工厂去了。

大公司,支撑着我依然每天可以飘洋过海去上班的就只是我可以看到每天不一样的日出日落而已。没有了漂洋,我尝试了做到失去了健康失去了快乐的自己,我不要了!高薪但勾心斗角的公司政治,我放弃了大人的世界!我选择了面对小朋友。


也许是我心理处于脆弱的状态。。。就像是免疫力弱的时候,容易被感染。
微妙的感觉,已经让我分不出感觉又像是比友情还更浓烈一点还是喜欢?
但,也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玩乐,自己处于相信而相信的空间里,所以才撑得住。
而文字吧~文字又像是开出来的处方药一样,只要看到文字,就感觉药到病除,快乐起来了。
然,距离上一次。。。沉淀了多个月,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走出来了。
却再一次被文字的瞬间给迷幻陷了进去。
没事,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而这几天以来,在浴室里,在车里,在戏院里。。。我看见了大眼金鱼。

从年二十八开始,明明大扫除后就身心疲累,却迟迟都睡不着。就算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去了,却连续几晚都是3-4点惊醒。久久无法入睡,快天亮才入眠。

终于初二晚随着精油得以提早入眠,一觉到天亮。也许也因为伴随着初三没有亲戚朋友来拜年,没有聚餐会,所以可以真的好好在家休息。可却也因为给父母填写PADU资料而有点小摩擦。最终顺顺利利地呈上了!我的桌面也总算重见天日了!(一共分为3份来收拾:除夕是首三分之一,这天头很疼,累了头疼了,睡一下;初一侄子们来了后,无法完成三分之二)

初一,初二及初四的老朋友姐妹聚会,我发觉自己除了不够睡导致没啥精神而导致头疼的问题,另外我也处于一个聆听者的状态。我好像找不到切入点,也觉得说的没他人精彩不如不说。然后,离去后的我似乎又找回自在的我,无需面对任何人。还是我也患忧郁症了呢?

年初二,亲戚离去后,被老妈子叫住了。我想她也应该纠结了好久才自觉理清了那一堆红包是谁派的才呼叫我吧?可是,照我分析,她的说法不对也不合理。我企图解释,她却说我讲太大声!我只好求助于当事人,可她又想阻止我,觉得我酱问不好。于是,她转身后,我就拨打了!她所记得的版本根本就不是如同她所记得的。搞清楚后,我把真相还原让她知道时,她却说对呀!我刚才就是这么说的呀!我真是好委屈啊!!明明就是谁把事情搞不清楚,而我也完全是个局外人。如今伸出援手还原真相的却不止被说我不应该去问,说话不该那么大声,把事情搞不清楚的人成了我啦??!!我不应该觉得委屈难受吗?

我把面子也给足了,委屈都我吞了。那,我的问题解决了吗?我必须得自己扛,自己解决啊!无论是什么大小问题都好,我已经习惯了自己消化,自己承受。看场电影,也许会好过一点。

这天,电影散场后的我我一个人在店里吃晚餐。突然,想象着不懂何年何时将来的我也必须这样一个人吃饭,就开始盈眶(我忍住)。我是会不习惯呢还是早已习惯又或者向往着能够一个人生活的日子呢?

我想,我需要更多的自我对话,来协助我调整好我自己。

为什么来到这个年纪,还给我设个关卡呢?努力不够吗?坚强不够吗?还要逆吗?这一逆还要多久?

She is forced to be reckoned with when she stays sil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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