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得让出你手中的那把伞吗?

2011年的卫塞节,是下雨的。
时间允许参与的那一年,我一定尽量参与。
我不是100%的佛徒,但是非要我选择宗教信仰的时刻,我还是会填上佛教。毕竟我深信的是所有教人向善的都是好事。

说到 “善”, 不知道是否应了心理学的一项人性原理呢还是善念善心善举所影响呢?
为了印证也好,民众调查也好,呵呵~心里有数吧。

问 :五位走在前排的师傅,正在雨中继续游行着,左右两旁都是围观着看花车,看游行的人士,如果这时候你的手中握着一把伞,你会怎么做?(呵呵~这不是心里测验喔)
突然间,有个问题冒了上来。
“师傅淋雨着呢...有没有人去遮师傅呢?”

一阵议论...一阵纷纷...

我想说是否师傅们所呈现的一种威严/架势导致众人有敬而远之不敢趋前呢?还是像我当初认为这或许是雨中的考验?
但是,接下来影响到后来的事,我想其实都是想太多的问题。
其实,当前所见就是下着雨,就是需要雨伞遮挡被雨淋湿是那一刻的热切需求吧?我感到高兴的是友人被怂恿之下,胆敢开口向前去问了,然后以行动开始为第一位师傅撑伞。
当友人把头反过来示意我们其他人都可以开始行动时,我不多想了。(我当下只知道,有时候我们的胆怯只是因为没有人为先锋,所以我们都畏缩不前进了)。
但是,眼看着身旁还有三位师傅呢?行善的话,真的是一个人的力量不足啊~
没多久,我更高兴的是身旁的第三位撑伞的是刚刚在某处还说“哇~阵阵扑鼻的玉蜀黍香味真的很香耶”的大叔。我在前分钟还嘲笑他说“你有心魔呐~”看见他也撑了一把大伞,向前来时还说:“我的雨伞比较大,可以遮两位师傅。”
其实,那一刻我的心里头是开心的。因为第三位出现了,好事/善事不怕传和影响他人也一起来!更高兴的是大叔总算克服了“心魔”了,因为有了重任在身,有了使命,有了一直向前的目标,“心魔”早就被消失了,不是吗?
后来,第四位,第五位的撑伞者也出现了。
这真的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啊~

开始撑伞的那段路程,我的精神除了注视在尽量不要让师傅淋雨,尽量不要敲到师傅的头儿的专心撑伞外,我的脑袋,我的思绪都不停地在思考。

1. 当你扛着/撑着一样只有少许重量的物件数秒时,我们并不感觉到这股重量。但,如果长时间继续扛着/撑着同样那一物件时,是否有开始觉得一点点的辛苦了呢?如果时间再长下去,是否想要甩掉那物件了呢?这是我撑伞的过程领悟了平时的我们都是如何的对待压力。(书本不是没有听过,但是往往看和做又是两码事)

2. 走在师傅后面,我学习如何调整自己的脚步去配合师傅的步伐。我问自己该如何学会很好的配合度?那是捉懂了对方的节奏,然后调整自己去迎合。(对,不是看似我跟师傅的脚步一致,但是,是经过一番自我调整后,连我自己都开始感觉到和师傅有了一种默契)。

3. 适时的尊重 - 走得太快在前头的人,曾不曾经体会后方想追赶上来的那一份滋味呢?有没有尝试放慢脚步,让想追赶上来的人不会太累,太辛苦?受人尊敬的前者,是不忘后者的默默跟随;紧随后者的,不忘顾及前者为辈。之前,自己徒行时,总是会跟着自己的步伐而没有顾及朋友们的步伐。但是,走在师傅后撑伞,让我学习了走在别人后面应该要懂得和体贴别人的步伐。我还学到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尽管平时的我们是走在前着或后者都应该注意这一点“前人不忘后人之忧,后人不忘前人之忧”(这一句,我自己讲的)。


自己还觉得可悲的是,一路上依然看见很多给自己撑伞的人,但是,有多少个愿意放下自己手中的那把伞?(我甚至提出建议来个调查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施舍大伞来交换小伞或什么的)结果,一路上我们也没有遇见肯挺身让伞,更不用说派伞(布施饮料的反而很多)。可能,没有预料到这一年会在雨中度过吧?我想:我们可以学习思路灵活一些吧,或许~ 心存善念的,就多付诸于行动。在适当的时候,给予适当的需求和伸出援手。

这一年的卫塞节,开了好些窍,也悟了好些事情。这一年的卫塞节,也因此显得与众不同了。^_^


「我是記憶與體驗中心的主任,這個機構幫助那些覺得自己的生命像個長長雨天,而身體就像這一天雨傘的人…… 」“坏的人生”可能是别人的“好人生”。在坏天气里,我们需要一把雨伞来遮风挡雨,在“坏的人生”里,我们需要一颗耐心来等待成功。(图:这又是另一本不错看的德国文学作家威廉·格纳齐诺-毕希纳奖得主)

Comments

文文 said…
干的好!
pepC said…
文文,最近干了些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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